游无咎脑子里确实嗡嗡的,那种大脑缺氧还持续眼前发黑的情形让他感觉自己现在云里雾里,时迷时醒。
即便如此,却不知为什么,他觉得——纵使凛苍这般急切的想要不断交合,但其实是没到发情期的。
这种感觉很奇怪,以至于凛苍现在说他没爽到,游无咎都觉得,倒不是他真没爽到,只是他现在没怎么在状态。
也或者凛苍现在其实根本不是想做爱。
游无咎迷迷糊糊,因为不知道凛苍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但自己这边简直像三魂七魄都被他顶操出了这具躯壳,刚才插得也是前所未有的深……他茫然的想,小苍这样都还没爽到,那还想怎么爽到?
是穴口娇嫩的两瓣忽然被人拍了几拍,“啪叽”一声又被狠搓挤出一汪水来,凛苍再度被他滋了满腹,都快气笑了。
心道他这师父竟是个天生的淫种,真是怎样都能爽到飞的?
又大力搓揉了几下,甚至恶意去狠掐了花蒂一阵,游无咎不住地发出一些呜咽声音,痛的整个人都曲成个虾米,双腿也止不住并紧了。
可能是看他恢复了点活头,凛苍看着现下他瘦弱纤细双腿并拢而愈发受挤力显现的那肿厚雌穴,肥肥腻腻的,像什么开到极艳的鲜糜牡丹一样,想也没想,“啪”的又是一掌稳准狠地直抽了上去,打的游无咎一阵乱颤。
“这也能爽到是吧?这也能!”
凛苍怒极反笑,从虚空中掏出他那把特制的九节鞭,一手伸到他两腿间摸入游无咎花蒂上狠摁,一手让这九个骨节均能膨发的鞭子捅入其下花蕊般乱绽嫩肉的汁液里,一点点看这九个骨节都沾满淫液而愈发自我吸纳鼓涨肿大,尔后边等边推,直到悉数给他塞进这本就处于爽麻的雌穴当中,彻底堵满,没了余隙。
鞭子柄尚粗粝,这小穴好不容易颤颤巍巍地含吞进九个圆丸大小的骨节,穴口处早已被撑平了褶皱,凛苍手一拿开,这腹部就仿佛受不住这愈吸淫液而愈发在体内涨大的鞭丸,逐渐开始往外有了要排挤的架势。
凛苍彻底将他这师父的下半身扯了悬起,自己也跪坐起了身,他单手倒提着游无咎的腰,另只壮硕的臂膀正呈着极端直上直下的姿势,缓缓往里旋紧了这鞭子头。
游无咎声若蚊嘤的持续长“啊”了一阵,直到小腹都开始胡乱鼓颤起来,玉茎顶端又渗出了些晶莹欲滴的透明黏液。
凛苍听着他愈发不可自控的呻吟,彻底乐了:“游无咎,你是真的骚啊。”
语毕单手握紧了这鞭子底端,就这么呈着完全直上直下的姿势,泄愤似地连根抽入拔出,反复作弄他。
游无咎本来尚有反应的玉茎在空中胡乱抽射了一阵,尔后不知是被吓得还是爽的,彻底萎靡下去,最终无力抽吐出一些晶莹的白液。
及至最后,已然渐渐转现淡黄红的色泽。
“雌穴这么爽,怎么你屁眼和嘴巴紧的都跟个摆设似的?”
体内痛爽到极致的韵律还在,游无咎尚觉自己魂游天外,是插在体内的鞭子又被他狠搅了一阵,绽露在外的花唇上也狂挨了他十几多下巴掌,游无咎双腿颤麻到失力,只能从凛苍肩上无力地更倒向两边,滑脱下来。
凛苍才不管他的腿还有没有力气,大开到会不会连带筋骨都有了损伤。
只是又一提他腰,重将他这脊背都捞抵在自己精壮绷直的腿上了,眼瞧着他这两腿大分,又失力垂落,倒折在他自己肩两侧,凛苍这才大发慈悲地揽固住他腰肢,不至于让他这师父连胯都折到他自己脸跟前去。
大手一挥,拇指便摁抵在他屁眼上。
语气淡淡:“爽够了没?爽够了用你那猪脑想想,怎么让自己屁眼也能跟雌穴一样,有点用处。”
游无咎此刻浑身丁点气力都没着落了,闻言却还是下意识思索起凛苍的话,拼着仅剩几分的清明,想了一下,才想明白,小苍这是想让他的屁眼也能像雌穴一样,深吞下他那巨大的兽根。
人身的器根尚有可能尽力多纳入一点,兽型,真的不行……
游无咎空张了张嘴,“呃嗬”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好像现下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凛苍懒得听他鸟叫,试探性地将拇指摁进去些,才发现依旧紧窄的极为吃力。便只好换了食指,掌心向前,借了点他的雌穴淫水沾了沾,重又试着往他屁眼里捅去。
“不、不行呀……小苍……”
堪堪容纳四指已是吃力,可能在游无咎发浪的时候还好进些,此刻强进恐怕得被他绞疼死。
“不行的。”游无咎又喃喃自语般小声重复,“小苍……小苍把那个拿出来……你用人身肏我,肏我雌穴,再试着能不能,能不能进后面罢……”
一句话,让凛苍眼神疯狂一暗。
“游无咎,你说什么?”
你还敢在床上命令起我了?!
游无咎头都快要摇散架了,他想,凛苍不是想从他后穴那里进来吗?现下肯定是进不来的,但是前面每次被他肏完爽完,都会有一段暂时性的大脑空白,那时候不会这么怕痛也自然不会生理性地这般夹紧而弄疼他。
凛苍置完这个气倒是忽然反过乏来,照他这愚蠢师父的猪脑子,凛苍竟然能想明白了,他本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想了下,觉得他说的在理,只是不想这么轻易遂了他的愿,便将手指从他屁眼里抽出来,凌空打了两下响指。
两道黑雾立时从他腕子上如黑蛇抬头般缓荡出了一个交扭的身躯,尔后逐渐由云雾中化身成两条大小不一样的纤细小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缓爬磨挲过这双穴,尔后各自盘踞在这双穴一指之隔的肌膜上,同时探了头,试图盘绕着鞭柄,以便趁空得以钻入其中。
游无咎巨抖了下,“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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