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万种温顺谦卑,也逃不过是非。
不如就做叛逆的人吧,即便可悲可啐。”
薄顏十五岁生日这一天,她许了个愿,就是希望未来可是光明正大出现在唐惟的身边。
可惜生日这天唐惟不在,他飞去国外找榊原黑泽打了一周的棒球,连薄顏的生日都没记得回来,这天夜里小別墅里只有薄顏一个人,她点了蜡烛,唐诗给她做了手工蛋糕,这会儿一边和她视频一边安慰道,“怎么回事,惟惟这个臭小子,居然不从国外回来陪你过生日?”
薄顏笑著说,“哎呀,没事,反正生日每年都会有嘛。”
“他的生日你可是每年都准备礼物的!”唐诗恨铁不成钢,自己这个儿子真是太任性了,早知道在他小的时候就该管教得狠一点,也不至於现在性子这么难驯,“真是一头小白眼狼,我一会打电话骂他去!”
“別呀別呀。”薄顏一听唐诗要去教训唐惟,有些著急,“国外回来有时差,赶不上也正常,您早点睡吧。”
千哄万哄,这才把唐诗哄好,掛了电话,薄顏觉得自己反而更该需要人哄。
看著那只蜡烛,她笑著红了眼睛。蛋糕是唐诗亲手做的,她知足了。
双手合十,薄顏在想自己许个什么愿望呢。
希望唐诗和薄夜永远在一起,希望唐惟永远快乐自由。
在心里默念完,她吹了蜡烛,期待著门口或许有什么脚步声出现给她惊喜,可是沉默回答了一切。
她好像被丟在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里,和所有人都隔绝了,大部分人忘了今天是她的生日,为数不多的生日祝福在堪堪维持著她和这个世界的联繫。
薄顏嘆了口气,给自己切了一小块蛋糕,隨后將剩下的放进了冰箱,或许一觉睡醒唐惟来了,她可以和他分享唐诗亲手做的甜点。
然而第二天唐惟也没来。
第三天唐惟回来了,结果身后还跟著一个混血女孩,嘰嘰喳喳的,落在最后面的是榊原黑泽,他表情也不是很好,两个人看起来都很烦躁的样子。
到了门口,薄顏有些愣,“来客人了吗?”
怎么还带了个女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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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爱娃。”
唐惟扯了扯嘴皮,不耐烦地解释,“另一个你认识。”
嗯,薄顏认得榊原黑泽。她衝著榊原黑泽笑笑,“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啊小顏。”榊原黑泽对於薄顏印象挺好,因为明显薄顏更加乖巧漂亮,於是他说,“一阵子不见你又变好看了。”
唐惟脸一黑,“你可真会睁眼说瞎话。”
榊原黑泽乐了,他们都没去主动介绍跟过来的女孩子,倒是那个女孩子看起来和薄顏年龄相当,伸出手不屑地说,“我叫爱娃。”
薄顏总觉得的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我和他们在五六岁的时候就认识了。”爱娃精致得像个洋娃娃,到底是混血的基因。但因此她也对眼前同样混血的薄顏起了敌意,“比你还早。”
薄顏疑惑地看了一眼唐惟,像是在询问这是怎么了。
唐惟烦躁地说,“啊,国外那个大臣家里的,和榊原黑泽出去玩,他们家正好在拜访榊原家,结果就跟上来了。以前我们一起做过一档电视节目。”
爱娃將手抱在胸前,表情不善地说,“你呢?你是这里的保姆吗,为什么会在他们两个的別墅里?”